多人,是权墨替我家弥补了那些受害者,也是他救了我,不是他,我可能活不到现在,我很感激他……”
这是实话。
其实不管权墨的目的是有多自私自利,如果不是他,没人会照顾一个植物人三年,如果不是他收留,她即使醒了,也无处可去……
这个时候,她还不懂沦落在哪个街头。
“所以你对权先生是感激?你是感激才答应他求婚的吗?不是因为爱?”记者飞快地抓住了她的语病。
现场一片安静。
“……”
权墨唇角的弧度深了深,保持着优雅的笑容,修长的手指却不自禁地转动腕上的钻石手表,指甲泛白。
这女人要搞砸他的记者见面会了,真应该多训练她一段时间,到底还太嫩。
“感激衍生的爱就不是爱吗?”安歌反问。
闻言,权墨无声地挑了挑眉。
“我躺了三年,一醒来,已经一无所有,没有父母,以前的朋友、亲戚、同学一个都联系不到了。”安歌苦涩地笑了笑,“或许,你们觉得这是一个诈骗犯的女儿应该受的,众叛亲离才是我该有的下场,可是……”
记者们紧盯着安歌,没有打断,有几个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