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“我……”安歌哑口。
“无话可说了?”权墨问。
这几天他能明显感觉安歌在躲他。
他早6点起床,她睡;他晚9点回来,她睡。
他早7点起床,她睡;他晚8点回来,她睡。
他早9点起床,她睡;他晚6点回来,她睡。
不管早上还是晚上,他起床,她在睡,他回来,佣人的回答永远是少奶奶晚餐早用好了已经入睡。
他不是没想过再去掀她的被子,但他的骄傲、自负都不允许他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先去找她。
“谁说这些面包是晚餐,这是我的下午茶。”安歌试图辩解。
权墨冷笑一声,目光咄咄逼人,“下午茶?安歌,你再给我扯试试。”
“我……”
安歌攥了攥拳索性豁出去道,“我这几天是躲着你,怎么了?”
你咬我啊。
“为什么?”权墨问,眸子深得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当然是因为那一句“依靠一辈子”搞得她整天胡思乱想。
“没为什么。”安歌说道,“说穿了,我只是你的形象妻子,我们也没有多熟,没必要天天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