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低下头,轻轻往伤口上吹着,缓解他的疼痛,权墨低下眼看她,掌心像被羽毛轻柔刮过,疼痛是被暂时麻痹了,却痒得直达他胸口。
权墨的喉咙发紧,冷冷地甩开她,拿出纱布自己给自己包扎。
怕他不好弄,安歌挨过去想帮忙,又被权墨推开,他一个人单手包扎,宁愿用牙咬也不要她帮忙。
“权墨,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?你这叫冷暴力!”安歌见状盘腿坐好,开始念叨,“十问九不答就算了,还拒绝别人帮忙,你现在是很生我气吗?”
“……”
权墨冷着一张俊脸,包扎伤口,理都不理她。
“那我还可以生你气呢。”安歌说道,“你不也没告诉我,你和席南星是表兄弟吗,你隐瞒不报是什么意思?”
“呵。”权墨冷笑一声,一张脸愈发英俊,转眸不屑地看她,仍然没说话,但眼神明显就是“我需要向你报告?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别用眼神说话,我看不懂。”安歌直接堵回去。
“……”权墨不理她,继续包扎。
看准了他今天是想冷战到底,安歌有恃无恐地接着碎碎念,誓要把他教育一番,“有种你别冷暴力呀,有种你直接暴力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