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精致妆容的脸有些扭曲,是被权墨刚刚气的。
“……”
有钱人是不是都这么霸道?
权墨是这样,席南星是这样,现在连白萱都是这样!你们都有一个名字叫强势是不是?
安歌在心中腹诽着,想想还是走过去,离白萱远远的坐着。
好吧,她还是想听八卦的,就算这八卦会伤人。
白萱坐在沙发上,保持淑女优雅的坐姿,用消毒纸巾擦着手上的伤口,开口缓缓地道,“像我们这种出身的人,都比较早熟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喝酸奶。
“那年我十来岁,第一次在宴会上见到权墨。”白萱边说边丢掉纸巾,接近佣人手上的创口贴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