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萱,别忘了,你现在在我手上。”
权墨阴沉地说着,从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把瑞士军刀,打开,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眼里有着明显杀意。
“你敢动我试试。”
“那就试试。”权墨吐出四个字,冰凉如雪。
听到这话,白萱一下子睡意全清醒了,惊恐地看着他。
她是见过权墨发狂的。
那一年,他们刚刚订婚,她去找他,正好见到他对一个男佣施暴,他用刀片在男佣的脸上、手臂上划了不下数十道的血痕……
他一刀一刀地割下去,就像在解剖尸体一样,手势优雅而冷血。
无论男佣怎么哀求,他都像听不见一样。
那时候,她看到他的眼神就跟只发了疯的野兽一样,变-态得让人发指。
事过多年,她竟然又在权墨眼里看到了当年的眼神……
“我说。”眼看瑞士军刀离自己越来越近,白萱连忙道,“我真的没对她怎么样,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。不过,我刚刚找你的时候,我好像看到她就在楼下大厅看着。”
“……”
闻言,权墨停住脚步,丢下瑞士军刀转身走出去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