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在你眼里,我一定很可笑吧,什么都不知道,还傻傻地以为要过一生一世,想太多了对吧。”
“……”
他伏在她颈间,她看不到他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。
“权墨,在我们这段交易完成之前,能不能告诉我,在你眼里,我是个笑话,还是个白痴?”安歌望着对面的墙问,“你现在这样侮辱一个喜欢你的女人,把我对你的好感一点一点磨灭,是不是能满足你某种变-态心理?”
她想知道他对她的感受,她到底算个什么,他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睦侮辱她。
许久,权墨都没有说话。
在她眼里,他成了变-态。
她对他的好感正一点一点磨灭是么?不行,他不准。
他慢慢放下她高举着的手,薄唇含住她的耳朵。
安歌闭上眼,眼泪又垂落下来。
关于她的问题,他始终都没有回答。
须臾,权墨松开手,摘下尾指上的戒指,道,“把这个戴回去,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他没再动她。
安歌低下头,只见他手上捏着的是那枚她戴的女戒。
他说,把戒指戴回去,他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