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打一处来,却又不能怎样,只能生着闷气,踩着高跟鞋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,摆出最高贵的姿势,像只骄傲自负的孔雀。
“美国那边已经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,我可不希望我的新郎在婚礼上还是个伤者。”白萱一副女主人姿态地告诫医生,“如果你们的水平一般,最好现在就说出来,我马上换医生。”
“我们会尽力的。”
医生面面相觑,目光无声地交流,权太太不是刚刚那个植物人么,怎么又换只雌孔雀了?
权墨始终一言不发,脸色阴沉,周身散发着冷漠、生人勿近的气场,令人不敢随意搭话。
医生给权墨的伤口消毒,朝一旁的护士道,“拿支麻醉针过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
权墨道。
“那您忍一下。”医生只好继续为他做消毒。
动到最痛的步骤,医生刻意加快速度,权墨靠在床头,缓缓睁开眼,没有焦距地看向前方,唇角突兀地勾起一抹弧度,笑容明显,漆黑的眼折射出光,柔和了整张冷漠、苍白的脸,英俊得令人窒息。
席南星没碰过她。
很好。
权墨的笑容久久未散去。
几个小护士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