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权……权总还没提过。”安歌道。
“他就是那样一个人,话很少。”白萱又跷起另一条细腿,继续让女佣为她涂指甲油,眼妆很浓的眼挑衅地看向她,“你知道有我的存在,还不是我说了你才知道。”
这话是事实。
事实像锋利的刃,刀刀见血,毫不留情。
安歌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“你拿回去挑一下。”白萱傲慢地把杂志丢给她,“对了,墨受了伤,你这几天不要找他,不要烦到他。你就尽快把人选选出来。”
安歌一怔。
权墨受伤了?
怪不得在浴室里她看他脸色很白,她当时只顾着自己难受都没留意。
“听到没有?”
白萱对安歌这个心不在焉的状态很是不满,嗓音变得尖锐。
“不好意思,白小姐。”安歌站起来,一本正经地看向一副高姿态的白萱,“交易是存在我和权总之间,我打工也是在直属权总手下,这种事还是让权总亲自交待给我吧。谢谢白小姐的关心。”
说完,安歌一把将时尚杂志丢回给白萱,扬眉吐气地离开。
“……”
白萱一脸不敢相信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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