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权墨鄙夷地看了她一眼,道,“坐过来说。”
坐过来?又是他的腿上么,不行。
安歌吃力地把权墨对面笨重的椅子搬到他身旁,然后坐下来,抬起脸认真地看向他,一鼓作气,“第一,你怎么会认为我是流产?”
“……”
权墨的薄唇紧抿。
“第二,你冲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很慌、很害怕,为什么?你是个很冷静的人,就算我真的流产,你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。”安歌继续问道。
镇定如他,怎么会慌得跟个小孩子一样。
“……”
权墨坐得纹丝不动,低下眼,让人看不清他那深邃的眼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安歌把脸凑近他,咬字清晰,“你说信命认命是什么意思?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……唔。”
她咄咄相逼。
权墨倏地转过脸面向她,薄唇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嘴。
安歌下意识要躲开。
权墨已经先离开她的唇,伸手拍拍她的脸,淡漠地道,“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他手上的戒指硌到她的脸,硬硬的,不算舒服。
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