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附和点头,“做一点消炎的准备肯定是好的。可是权总……”
“那就给他挂吧。”安歌做下决定。
权墨目光凉凉地看向安歌,黑眸深邃,语气不咸不淡,唇角微微勾一抹弧度,似笑非笑,“怎么现在轮到你作主了?”
安歌当没听到,看着医生道,“我是他太太,你帮他挂水吧,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决定的。”
“……”
权墨坐在椅子上,沉默地盯着自作主张的安歌,盯了很久,还是沉默。
医生在两人之间看了一会,权衡半晌,道,“好的,我这就为权总开药和点滴。”
“……”
权墨盯着安歌,没有说话。
最终,权墨还是放下工作,坐到沙发上,手背被医生狠狠地扎了一针,整整两个大瓶的输液挂在上方,慢慢地滴下来,滴进他的静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