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-床,翻开一本文件竖在权墨面前,权墨说翻页就翻页,权墨说盖章就盖章,权墨说丢在一旁就丢在一旁……
工作狂到这种程度,她也佩服。
安歌坐在床上,静静地看着他,即便是受着伤,权墨仍是英俊得无药可救,她的视线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地比量着。
权墨的轮廊就像是特意雕琢出来的,剑眉,长长的睫毛下,漆黑的眼瞳没有感情地审阅文件,挺直的鼻梁,薄薄的唇……
“这几天我也会去趟美国。”权墨忽然说道。
“呃?”安歌怔了下,抬眸注视着他的眼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好久才勉强从喉咙里憋出一个字,“哦。”
白萱走,他也走,是去结婚吧。
“我去推掉婚事。”权墨的嗓音磁性,说话却是淡淡的,没有感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