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不见一样。
“权墨?”安歌迷茫。
他身上没有以往的温热,连指尖都都是发凉,听说人在万分恐惧的时候身体会发冷。
那他在恐惧什么?
安歌清晰地感受着他身上的凉意,一头雾水,想不明白,但还是伸手攀上他的背,继而像哄孩子般地拍了两下,“没事,没事。”
虽然她更想问,出什么事了?
听到她的声音,权墨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呼吸着,汲取她身上的香味,他连唇……都是凉的。
安歌任由他抱着,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。
渐渐的,他身上的温热回来了,她被他抱在怀里很温暖。
好久,权墨才放开她,安歌这才看着他深邃的眼问道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吗?”
权墨低眸看她。
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权墨嗓音喑哑,“你去太长时间了。”
“有吗?”她不过才洗个脸的功夫而已,她自然抱住权墨一条胳膊往那个还原大自然的包厢走去,“我被一个黄头发的女人缠住了,一个劲地要我给她签名。”
被一个女人缠住了。
“……”权墨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