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凉凉地看她一眼,“被你这种输到冬眠的人夸赞,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拍僵的手顿时僵在那儿。
他嘴又涂毒了,绝对。
权墨站起来,脱掉外衣,安歌想到刚刚保镖们的惨样,道,“不用让她再穿两个小时吧,就算呆在空调房也难受得很,你也太小气了。”
她再也不夸奖他,反正他也不领情。
“那是你告状,我才和三个女人打扑克。”
权墨冷冷地说道,拿外衣挂到挂衣架上。
“我哪有告状。”
“你都委屈地扑到我怀里了,还不是告状?”权墨转头睨她,声音凉凉的。
“……”
安歌怔然。
原来他以为她是输得委屈才扑进他怀里的,好吧,那就当是她输不起吧。
电话和微博的恶作剧她暂时不想提,权墨来美国事已经很多了,别再让他烦。
不过恶作剧……不知道还会不会来。
她能得罪的只有白萱一个人,不知道白萱还会干出什么来。
“权墨,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让你很累?”安歌坐在床尾,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