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后是不是都要过这种战战兢兢、东躲西藏的生活。
“短时间内,他不敢。”权墨冷冷地说道,睨着她手上的纱布,伸手覆上去。
他的父亲不擅打理企业,却玩弄惯了心计,只要将权奕天身边的人一一抽离,权奕天就成光杆司令。
有一段时间愁的。
以前,他尚未准备对自己的父亲下手。
“真的?”安歌疑惑。
“嗯。”权墨颌首。
“哦。那还有白小姐呢,我以后还要不要防她啊?”她怎么突然间仇人这么多。
“她现在有自己的事烦。”
权墨的黑眸深了深,虽然席南星救下安歌,没时间处理白萱,但白萱仍然没有消息,席南星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。
“哦……”
安歌在他的腿上画着圈,一个圈两个圈,画了半晌,她状似不经意地道,“对了,我和伯母相处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我们以前是认识的。”
她瞥一眼权墨。
权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是么。”
不反驳,不承认,从表情也看不出什么……她应该想多了吧,就算十年前她认识权父权母,也不一定就认识权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