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墨从沙发上站起来,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,冷眼睨着病床上的席南星,“你想拿任何东西,我都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。”
“哦?”席南星质疑。
“除了安歌。”权墨末了补上一句,声音份外冰冷。
“是吗?你是对所有男人都这么防着吗?”席南星看着他,笑了笑,“你不觉得你对我防备过度,好像我一出手就能将安歌抢走。你这么没自信?”
“我回国了,等你和白萱的好消息。”
权墨冷冷地丢下一句,转身离开,没再搭理席南星。
席南星坐在病床上,盯着权墨离开的身影,目光越来越阴郁。
权墨,十年前,你父亲陷害我坐冤狱的事情你究竟知不知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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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歌在医院内部的贩售机上买了两瓶水,站在那里无聊地踢着腿,脑袋里仍放不下那张在废墟中找到的照片。
“权总。”保镖们的声音响起。
安歌转头,只见权墨朝这边走来,她迎上去,“你们说什么呀这么神秘,还不让我听?”
“回国。”
权墨拉过她的手,从薄唇间说出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