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涌起一阵害怕,好像有什么她快要失去了……
不要走。
不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。
听到她的声音,权墨的胸口突然一阵抽疼,他驻足脚步,黑眸望向飞鹤楼外漫天的烟火,磁性的嗓音充斥着冷血,“安歌,你应该知道,我不是非你不可;而你,离了我权墨却未必活得下去。”
安歌几乎要追上去的双脚在听到这句话后,生生地被钉在地板上。
被钉得鲜血淋漓,动弹不得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安歌呆呆地问出口。
在他眼里,她一直就是这样的角色,离了他活不了的弱者一个,所以他可高高在上、盛气凌人来决定她的一切?
“我只给你三天时间,想清楚了来找我。想不清楚,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,永远消失!”
权墨冷漠无情地说完,抬起脚离开。
“……”
安歌呆滞地站在原地,眼里没有任何神彩。
他说,她想不清楚,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,永远消失!
他还说,他不是非她不可。
他们的婚礼,在他眼里只是一场说停就停的儿戏吗?
保镖们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