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把权墨从DK集团踢走以后。”席南星说道,“他什么都没有的那天,还不是任你支配。白大小姐,比起婚礼,你应该更期待这个吧。”
女人就是女人,居然还真有心情操持这场婚礼。
“……”
闻言,白萱愣了愣,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权墨失去一切的那天,他什么都没了,她要怎么玩死那个安歌都可以,权墨也保护不了……
而权墨在她面前再也傲不起来的样子,她十分期待。
席南星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已动容,道,“你走吧,以后没什么事别到这来,多黏着你父亲一些。”
“像我愿意呆你这一样。”
白萱冷哼一声,从椅子上站起来,正准备走,视线落在桌上的广告纸版烟灰缸上,拿了起来,嫌弃地道,“你还玩这种小玩意?难看得要死。”
“放下!”
席南星的脸倏地沉了下来,冷声吼道。
白萱被吓了一跳,盯着席南星铁青的面色,高贵的面子拉不下来,一把将烟灰缸丢到桌上,不屑地道,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你心思最好别放在这种没用的上面,我父亲说过,他这半辈子都没在商场上见过比权墨更厉害的人物。你可别做个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