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安排。”
席南星说。
他要夺回他失去的,所以他必须舍弃去追求她的权利。
“很多东西,不是非争不可。”何美英信佛,很多事情都已经看淡,说话也有着禅意,“失去的大约原本就不属于你,争到了,也未必就有多好,可能失去得更多。放开了、放下了人会更坦然。”
席南星坐在何美英身旁,低着头。
他的母亲不问世事,却清楚地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“母亲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席南星说道。
他在牢里执念了十年,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。
何美英知道自己劝不动儿子,只能微微叹一口气道,拿着手上的人偶,道,“有这女孩的照片吗,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