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落下来,透着绝望。
权墨将安歌扑倒在地,狂热地吻,像只野兽般毫无技巧,他只是想急切地证明些什么,证明她是他的。
她是他的,谁也夺不走。
“……”
安歌没有反抗,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,身上湿透的裙子被除去。
权墨疯狂地索取掠夺了她。
这一次,他没再用丝巾。
她却主动闭上了眼。
地板潮湿而冰冷,像困在冰雪里的两个人,权墨不住地从她身上索取温暖,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怜的温暖……
事后。
安歌被权墨抱进浴室,他将她轻柔地放进浴缸里,放上水。
安歌浑身冰冷,温热的水让她整个人重复苏醒复活过来,她麻木地躺着,任由权墨为她清洗身体,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雾气……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权墨喑哑的嗓音突然地响起。
安歌长长的眼睫毛颤动,她看向他,权墨蹲在浴缸前,修长的手上拿着毛巾,抹上乳液轻轻擦过她的手臂。
“是我父亲。”权墨说了出来。
“……”
“他用你们一家的性命逼你,逼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