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寻找到依靠。
他紧紧抱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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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顿庄园,布置得奢华唯美的新房里,白萱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。
房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新婚之夜,新郎失踪,遍寻不着,只留下她独守空房。
她父亲白崇山本欲向席家发难,被席老爷子一句“你家闺女说换人就换人的时候,我也没说什么”轻飘飘地带过。
于是,没人再为她作主。
白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狗不理,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,空空的新房,空空的新床……
她站起来,倒了一杯红酒,往里边丢下几片安眠药喝下。
然后,她躺到床上,洁白的婚纱铺了整床,她就这么闭上眼睛,她恨席南星,更恨权墨。
可她要做个梦。
梦到那一年她的订婚典礼。
……
酒店的总统套房里,权墨替安歌用浴巾擦干身子,亲手给她穿上浴袍,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,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,“你躺会,我去冲个澡。”
“好。”
安歌没有异议。
权墨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