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在泳池的自我折磨算什么。
她学会了在他面前逞强。
权墨看着她,没有说话,低头喝着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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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歌有很多的事要做。
她要看礼堂的进度,她要呆在录音室配音,她要努力和厨房学几道菜做给权墨吃……她真的很忙很忙。
所以她想不到其它。
所以她没心没肺。
她不想再问十年前的任何事情。
车停在正在装修的礼堂外,礼堂占地面积庞大,中间是教堂,哥特式的风格,尖顶浮雕,外面宏伟非常……
安歌走进去,装修刚刚完成,教堂里边充斥着装璜未散去的味道,很重。
椅子排了很多排,她走向尽头都走很久。
这个教堂能纳几千到上万人。
实在有些大得不可思议。
安歌走向尽头处,金色柱子围起三座圣像,圣像庄严肃穆地立在那里,慈悲非常。
她在柱子前停下,仰起头,仰望三座圣像。
她举起双手,十指交叉放在脸前,闭上眼,低声祷告,淡粉色的唇一张一合。
“在祈祷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