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谁敢得罪。
真叫他精分,他也没办法。
“有区别吗?”安歌反问,在沙发上坐得端正。
金分看她这样,心下了然,不由得一笑,“权太太其实并不是想和我聊对吧。”
聪明。
安歌微微一笑,站起来道,“那我可以走了吧。”
如果不是权墨非逼着她来看心理医生,她才不会来。
“权太太,你这样我很难和权总交待。”金分有些头疼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
正因为他会事事都和权墨交待,她才不能来看这个心理医生,她才不能接受治疗。
安歌往门口走去。
“权太太在逃避什么呢?”金分看着她的背影,坐在那里摸了摸自己的胡茬,语气恭敬却字字见血,“你真觉得自己呆在权总身边享受你的爱情、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是罪恶?”
安歌的双脚顿住。
权墨还真是把什么都告知得彻底。
他这么信任这个心理医生?
“还是说,你有更深的心理障碍,所以无法和我沟通。”金分扶了扶眼镜,随口猜测。
“不好意思,我先走了。”
安歌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