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,一只白兔安静地在呆在他的手边。
树上的藤蔓落下。
权墨的指尖抚过白兔的耳朵,缓缓抬起脸,冷冷地看向白萱,眼底升腾起一抹阴鸷和戾气。
那种眼神,仿佛是要屠杀一切般。
偏偏,他修长的手还在温柔地抚摸着白兔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……”
见到权墨,白萱顿时倒吸一口冷气,往后退了两步,踩着高跟鞋的脚狠狠一崴,痛得她咬牙。
权墨没有说话,黑眸布满阴霾,沉沉地看着她。
“权墨,我知道,我昨天去你婚礼上捣乱是我不对,但我也没怎么样,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,没影响你的婚礼不是吗?”
白萱挣扎着双手,微仰着下巴,维持着自己的高贵与骄傲,却字字都在服软。
在国内,权墨只手遮天。
谁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再好好想想。”权墨淡淡地说道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有着嘲讽,笑容倾世倾国。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白萱说道。
“那我给你一点提示。”权墨将白兔抓到自己的手掌上托着,从石墩桌子上站起来,嗓音如冰雪中的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