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说的话和得了绝症一样。”权墨冷冷地道。
“我、我只是人生觉悟高。”安歌走到他面前,活在当下这四个字可是有觉悟的人才能说得出来的。
“高么?我不觉得。”权墨一句毒舌就把推了回去,“检查。”
“我讨厌医院。”
安歌厌烦了那些冷冰冰的机器和医生们一张张谄媚的脸……
“必须检查。”权墨说道,站起来越过她,继续走到茶几前吃饭。
“……”
安歌站在原地,有些无奈地看着权墨英俊的脸,他这个人心思比女人还要敏感,敏感得恐怖。
她走过去,双膝跪在沙发上,人趴到他的背上,伸手搂上他的脖子,娇嗔地所怨,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敏感,对你好还怀疑我得了绝症。”
真是想太多。
“你想对我好?”权墨吃着菜问。
“嗯。”安歌趴在背上重重地点头,“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,我都会做的。”
“为我种花。”
权墨说道,嗓音低沉得性感、优雅。
“种花?”安歌从他背上滑下来,坐到他身旁,探出脑袋看向他,“你喜欢花呀,什么花,我让园丁教我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