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无法再忍受下去。
闻言,安歌一怔。
“权墨……”安歌走过去,上前挽住他的手臂,问道,“这两个多月来针对我的,想造成我意外死亡的……是你父亲?”
“这些事不用你管。”权墨淡漠地说道,低眸审视她的全身上下,目光锐利,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“没有。”安歌摇头,“你给我的保护是任何人都近不了我身的。”
否则,她这两个月来可能已经被车祸无数次了。
“你们去和周总说一声。”权墨冷冽地吩咐保镖,搂着安歌往外走,“我们先走。”
显然,权墨一点参加宴会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坐在回去的车上,安歌观察着权墨的脸色,他的面容清冷,没有表情,黑眸有些凉,凉得像寒风中的刀子。
车窗外,正好经过飞鹤楼,飞鹤楼竖立在寂静的夜里。
云河广阔绵长。
“我们下车走走吧。”安歌出声提议。
司机缓缓停下车。
安歌率先推开车门下去,夜风透着刺骨的凉意,她身上还穿着晚装,她转身想从车里拿大衣,一件男式西装披到她的肩上。
她抬起头,权墨站在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