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等了那么久,唯一能控制的只有今天。
“我到底是权墨的母亲,你也知道他为你付出很多,连他父亲都可以软禁,但凡你还有一丝良心,就不该这样对我!”席薇搬出权墨,温柔的声线很慌。
她不想和安歌这种丫头一起死。
听到“权墨”两个字,安歌的身体像被扎了千百根针一样,疼到骨头里。
眼泪再一次淌下来。
“……”
安歌走向前,拿起一杯水,安眠药放得太多,连清澈的水都变得浑浊了。
“喝了吧,至少你不会像我爸爸妈妈走的那么难受。”安歌把水杯递向席薇。
这是她能为权墨做的最后一件事。
火势大了起来,烧到床架子。
席薇偏过头,安歌咬咬牙,一把掐住她的下巴,狠狠地掐住,逼她张开嘴,将水全部倒了进去……
喝了一半。
吐了一半。
安歌拿起另一杯加了安眠药的水,仰起头,决绝地一口全部饮尽……
“……”
席薇干呕,试图把安眠药呕吐出来。
别墅外的砸门声越来越大。
安歌拿起床头柜上的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