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嗯。”
“听我讲个故事。”席南星边说边将烟丢到地上,转身拉开车门,邀请她坐进去。
安歌能感觉到席南星今晚的气压很低,大约是被权墨摆了一道的缘故。
想了想,安歌坐进他的车里,坐上副驾驶座。
席南星没有开车,只是坐上驾驶座。
车内的封闭空间隔绝了外面刺骨的凉意。
车里很安静,安歌穿着权墨的大衣静静地坐着,席南星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,很久,安歌听到他嗓音低哑地开口,“从前,有个男孩在他人生最青春的时光坐牢了,十年的冤狱。”
“……”
闻言,安歌呆了呆。
席南星是要说他自己的故事,这是她没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