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只想你能好好的,我能平平淡淡地守着父母,我就够了。”
她不会再求更多。
“我当然好。”
权墨松开她的手臂,冷漠地道。
“嗯。”
安歌点头,他好就好,她在他身边坐下来,双手撑着沙发,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权墨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。
她是找不到话题,也许该走了,她的脚却移不开。
他就坐在她的身边,身上一抹淡淡的薄荷香传进她的鼻息。
“行了,你给我走。”权墨冷漠地下了逐客令。
她好像一直在被权墨赶。
“哦,好。”安歌没什么厚脸皮的理由留下来,她从沙发上站起来,往门口走去。
她没有回头。
回头了,她会舍不得。
安歌伸手打开门。
“兔子快死了。”
她身后猛地传来这么冷漠的一句。
安歌转身,紧张地看向他,“怎么会?它怎么了,生病了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权墨站起来,勾起她的情绪又狠狠地泼她一头冷水。
安歌哪肯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