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奕天和席薇,我还是会恨,梦到他们我还会惊出一身冷汗,然后再也无法入睡。”
要释怀权奕天和席薇当年对她安家所做的一切,真的很难。
“可有时候想想,权墨把他们已经软禁起来了,他们已失去自由,我还要怎样呢?非要杀人偿命,非要权墨和我一样失去双亲不可吗?”安歌抬起手,冷风从她手指间吹过,“爸爸,妈妈,我是不是该放下了?”
权墨为了她,能做到把自己的亲生父母软禁,她都无法想象他做出这决定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。
她要纠结到什么时候呢?
回应她的只有墓园中穿梭而过的风,没有父母在,没人做她的指路明灯……
她的话……始终只能说给自己听。
从墓园出来,路上,行人们比以往多,要么是赶着买年货的中年人,要么是赶着假期秀甜蜜的情侣夫妻……
街道光秃秃的树上挂起红灯笼,示意着新年一步步的到来。
安歌将双手****羽绒服口袋里,指尖摩挲过无名指上的戒指,逆风而行。
手机震动起来,安歌接起电话,是之前配音那部雷剧的监制,“你好,陈监制。”
“有人要在配音圈红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