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他们夫妻筹划执行的是一场大局……
“是安歌流产下来的胎囊,血水包着,放在透明的塑封袋里,鲜红的一团。”权墨低眸看向自己早已经被鲜血染透的手臂,笑着道,“比我的血红。”
那种红,权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“……”
权奕天按在妻子肩上的手紧了紧。
“我站在门外,我听到你和人说,你已经把那女孩流产的所有资料都带回国了,包括胎囊,都收着,也许有一天派得上用场。”
“……”
席薇握住了权奕天的手。
权墨说道,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,黑眸透着一股冷冽的笑意,一字一字,像是从牙齿间硬挤出来的,“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,你是笑着说这些话的。那是我的孩子,那是我权墨的孩子!”
到最后,权墨吼了出来,歇斯底里,眼眶充斥着红。
他的恨,没人能懂。
他的痛,无人能知。
那是他的孩子,就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胎囊,被他父亲笑着说留着以后派上什么用场。
“那是安家自己要决定打的胎。”
席薇一直只觉自己的儿子清冷,想不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