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道伤口,像划了一刀似的。
伤口不深,淡淡的渗出一丝鲜血,没什么严重。
却很疼。
什么时候划伤的?
安歌有些莫名地摸了摸手臂,继续刷牙,盯着镜中头发凌乱的自己,忽略手臂上那抹刺痛。
新的一天了。
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条路——
一、回国;
二、瞎猫撞上权墨,通知他地址已泄露,该把他的宝贝父母转移了;
三、瞎猫撞上席南星,通知他权墨应该也在岛上,赶紧走,别斗得两败俱伤。
“哎……”
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种局面。
他们要是只在集团争权内斗,她就什么都不用管了,再斗心计也不会伤到身体,权利与金钱属于谁,她都无所谓。
可这一次,变成了抢人。
她昨晚做了一个梦。
梦到权墨和席南星厮杀血拼,地址就在这座岛上,两个人都斗得奄奄一息,在席南星拿着黑色手枪对准权墨的时候,她就惊醒了。
现在叫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国,她真做不到。
安歌洗漱完毕,在床边拿起一份菲德岛的地图,地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