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没有葬礼,只有这种类似祭奠的仪式。
霞光万丈,落在权墨的身上,清瘦极了。
他的脸色越是如常,她越是惧怕。
她宁愿他像在浴室里那样,像个脆弱的孩子一样靠着她说“安歌,我难受”……
这一天,安歌陪着权墨坐在码头上坐到很晚。
保镖们站在他们身后。
夜色接替霞光,笼罩整座岛,远处又传来祭祀的炮声,和前一晚一样热闹欢庆。
“来人。”
权墨淡漠地出声。
“权总。”一个保镖向前。
“停止岛上一切活动。”
“是,权总。”保镖转身离开。
安歌坐在权墨身旁,安静地陪伴,没有多余的声音,夜风袭来,灌进脖子里冷飕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