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,打趣她,“和我在岛上这么久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呃,她说梦话了么?
“行了,起来吃东西。”权墨把她从床上拉起来,“飞机上没有大闸蟹,勉强吃些法式餐点,回去再喂饱你,小馋虫。”
做梦都想着吃。
呆在岛上是有多委屈她。
“……”
安歌被权墨拉着坐起来,餐点已经全部搁在桌上,看起来令人十指大动的晚餐,安歌坐过去拿起刀叉切着盘中的鹅肝,往嘴里送了一块。
她嚼着可口的鹅肝,见权墨坐在她身旁盯着她,也不吃,有些奇怪,“你怎么不吃?”
“等你吃完我再吃。”
“一起吃呀。”有什么好等的。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吃不下一只正在觅食的猫儿,嘴太油腻。”权墨凝视着她淡粉的唇说道,嗓音磁性低沉,烧噬着安歌的耳朵。
安歌正吃得欢,一时反应不过来,又切了一块,忽然明白过来,刀子顿时在盘上划出刺耳的声音……
“你——”
安歌又气又羞地瞪着他,自从被他发现她私自买了计-生用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