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是第一次,感觉大不一样,一只飞虫落在权墨的肩上,闪动着萤光……
安歌忍不住靠过去,靠在他的肩上随他舞着柔和的节拍。
“你什么时候弄的?”安歌轻声问道。
权墨拥着她,低沉地道,“离婚之后。”
一个冬季的时光。
闻言,安歌呆了呆,不解地问出口,“离婚之后你布置这些?你是笃定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么?”
亏她还为他夜夜睡不好,靠着安眠药助眠。
原来他在离婚之后还有心情修改房间布置,弄这么庞大的工程,他是不是强势地认为,他对她可以招之即来,呼之即去?
“怎么可能。”权墨自嘲地低笑了一声,“我能笃定什么?我什么都不能笃定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沉默了。
“看着你每天和席南星见面,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,我还能笃定什么?”权墨低头,在她耳边轻低沉地道,语气卑微。
“权墨……”
光线唯一的来源是烛光,草坪上,两人相拥在暗色中,气氛浪漫得刚刚好。
“我和你说过,我这个人信命。”权墨附在她耳旁喑哑地说着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