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你都记住了?”权墨语气淡淡地反问,面庞英俊、帅气。
说到这个就头疼。
这三天里,权墨一遍一遍给她洗脑式教育——
不准去跑马场;
不准去天台;
不准去夜店等一切乱七八糟的地方;
不准把酸奶当正餐吃;
……
最后,不准和席南星有交集。
前面的种种安歌很久之前就已经被洗过脑了,最后一条是新的。
“我以为你已经不忌惮学长了。”安歌停下浇花的动作,把桶放到一旁,从园丁手里接过手帕擦着手说道。
“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。”
权墨优雅地坐着,一个字一个字从薄唇间发出。
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和学长和解?”提到席南星,安歌总为他们兄弟觉得遗憾,“你知道吗,学长其实也很关心你的,你在码头昏倒,是他把你背到车上,带人冲进医院,让医生先为你治疗。后来,他又打电话给我,问你情况。”
“他还打电话给你?”
权墨的眼神一深,醋意尽显。
“重点不是这个。”安歌一头黑线,“重点是学长关心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