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。”
白萱也是个很奇怪的女人。
突然有一晚喝醉了就说已经爱上他,简直莫名其妙。
“这是你们的事,我不过问。”安歌看着他,视线移到他按住车门的手上,“学长,你放手吧,我真的该回去了。”
“你气我让你面对这样的局面?”
席南星是真没想到白萱会突然回来。
“学长……”安歌叹了口气,看着他那只倔强的手,“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分不出心思去想别的了。”
权墨的处境她都不清楚,席南星和白萱……她真的无力去想。
“呵,能让你烦的资格都没有是么?”席南星苦笑一声,余光瞥到自己叫的司机姗姗来迟,放开了手,“我让司机送你回去,你事你打我电话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安歌没再拒绝,走到后面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司机跟着坐上驾驶座,发动车子,安歌低着头,指尖抚过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“安歌,权墨的事你要早点接受。”
窗外响起席南星的声音,似安慰似劝说。
接受什么?
有什么好接受的,权墨只不过是有事暂不能回,他总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