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奶奶。”保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手机,赫然是权墨的,“我是唯一一个没进山的,权总好像预感到此行不安全,吩咐我,如果他回不来,就给您发发短信,通通电话。”
22天前。
也就是说,那次视频以后……和她通电话、发短信的人都已不是权墨。
“这不可能……短信是你现编的?”
那些短信字里行间都是权墨的口吻,她不会认错的。
不会的……
“进山前一晚,权总熬夜写的,我是挑着发的。”保镖又拿出一本手掌大小的本子,“后来少奶奶你在电话里一次比一次想聊得久,我已经不够拿录音应付,所以我都不敢给您打电话了。”
安歌的手微颤地接过,翻开一看,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权墨的字迹,写的……全是给她的短信。
他熬夜……写短信。
权墨。
你这个疯子,傻子,白痴!
安歌的呼吸不顺,脑袋晕得厉害,一旁,那些尸体还在被一具具抬下来,送进厂房火葬,也有人从厂房走出来,手里捧着一个个骨灰罐。
进山、寻人、大屠杀、无一生还。
“不是只找人吗?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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