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血压而已。”安歌淡淡地道,望向大厅的方向,“外公……你们什么时候走?”
她的身体扛不住一直应付席老爷子的围棋之战。
“你当我真不会下围棋?”席南星无奈地笑了笑,“只是在爷爷面前不能会而已,明白了么?他一拉到他想要的对手,几天几夜都能不睡。”
刚刚爷爷问出来的时候,安歌答得太快,他连拉都拉不住。
“……”
安歌无语了。
重新回到围棋战场,安歌陪着下棋,安静了大概三分钟左后,席川断问道,“安家丫头,集团大会你陪我一起参加吧。”
“……”
或许这是席川断此行的重点。
安歌拿着棋子犹豫不决地下了一子,她去……就再一次见证着权墨的落势,她心里不好受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。”席川断笑眯眯地说着,每一句都直戳重点,“但你不出席,更会有人造谣,说集团表兄弟为争权斗得你死我活,权墨妻子抗-议拒不出席,集团的声誉又要下滑了。”
不是为争权斗得你死我活,那谁来告诉她,希科尔山中大屠杀是怎么回事?权墨失踪至今又是怎么回事?
如今,还要她去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