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萱收到席南星的眼神只好收敛,闭上嘴喝咖啡。
“你们会再办婚礼吗?办的话,我这老头子可要参加。”席川断对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不以为意,笑呵呵地问道。
权墨低了低眸,没有说话。
安歌坐在阳光下给权墨包扎完伤口,站起来走到席川断面前,“外公,其实我有个问题,您回答我吧。”
“好,知无不言。”席川断说道,脸上一直挂着笑容。
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聆听安歌的声音。
“我没背景,父母还诈骗过集团,大家都认为我配不上权墨,为什么您从来没反对过?”安歌很莫名这一点。
越是豪门越是尊贵出身的人,骨子里不都很清高么。
他老人家是平易近人,但也还是席家的老爷子。
闻言,席川断坐在那里,笑容渐渐淡下来,转头看向一脸冷漠的权墨,沉沉地叹了口气,“老实讲,在我眼里,比起南星,权墨是个更可怜的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
席南星看向席川断,静静地听着。
权墨坐在那里,长睫动了动,淡漠的表情没有变化。
“他长这么大,没过过几天开心日子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