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坐在地上,背靠着墙,看席薇一刀一刀往自己的腿上割,割到鲜血淋漓,血滴到地板上,聚成一条细流淌到他的脚边。
他呆呆地看着,人像被一遍遍凌迟。
妥协。
然后,他和白萱订婚,照着父母的意愿按部就班地走。
有男佣强-奸了女佣,被他逮到,于是,他用刀学着母亲的样子一刀一刀划向男佣,任由他痛得嘶喊。
他的耳朵就像被堵上一样,什么都听不到。
其实,他更愿意这刀是划在他的身上。
因为他根本不配活着。
第二次想逃跑,是权墨听到了席薇和人通电话,席薇对着电话说,“什么?那小女孩怀孕了?”
怀孕了。
生活在美国,权墨见过许多年少生子的,那一刹,他甚至在幻想,他和那个女孩的孩子有多漂亮。
幻想完,他觉得自己疯狂。
他知道,这个孩子不会被生下来。
他开始策划第二次逃跑,第二次,依然失败告终。
然后,权墨等回了父亲权奕天。
权奕天带着安歌的胎囊胜利而归,为他的阴谋得逞发出胜利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