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能下床的第一天,他想走,结果昏倒在门口;第二天,他想走,昏倒了远一点……我就看着他一次次昏倒。”Alina回忆起那一段时间就越发欣赏权墨。
她是在黑道成长的女人。
见过各种各样极端的人,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为了一个信念,撑着最残破的身体要回去……
她欣赏权墨对安歌的爱。
权墨,是她见过最震憾的男人。
见过权墨,她真心觉得身边的那些男人只配称之为杂草而已。
“一直到两周后,他看到新闻,说是席家趁他不在要召开集团大会另选总裁,他要赶回来,因为不能让你一个人在集团大会上面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。”Alina说道,“我告诉他,不留来治疗,说不定他会死的,他说,他死要也死在你怀里。”
“……”
闻言,安歌浑身颤抖了下,咬住唇,用力地咬了下去,眼泪清洗过苍白的脸庞。
他说,他死也要死在她的怀里。
“我很心疼他,所以给他最重的止痛剂。也就是说,权墨回到你身边的时候,他身上的伤还是很重,只是外面看不出来而已……你照顾过他吗?像你这样的女人,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