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权墨的目光滞了滞,随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我以为你对我失望了,讨厌我了。你已经好几天没和我正经说过话……”
“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?”
一个在异国他乡重伤垂危之际唤着她名字的男人,她怎么可能讨厌。
她讨厌不了的。
“安歌。”
“我讨厌的是自己,其实我刚刚很想反驳Alina,可我发现,我反驳不出来。”安歌苦涩地道,“我为你做过什么?权墨,你记得起来吗?”
“你为我放下了仇恨。”
他记得,记的清清楚楚。
“是吗?”安歌眼泪滴落,淌进唇里,咸得苦涩,“原来我还是为你做过事的,刚被她问了,我想不出来,我想到的都是你怎么照顾我,为我做这做那,像个佣人一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