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着离开,在宾客席里坐下,安歌捏着手里的白玫瑰。
“鞠过躬了,我们先走?”
权墨一手搭在她的肩上,低头靠着她的额头说道,他不想让她在这样的环境里多呆。
安歌看向权墨,他的黑眸深邃得深不见底,像深沉的海洋,她很难看透他在想什么,但他答应了,答应她离开。
“好。”
安歌点头。
其实她呆在这个环境她并不自在,回去还能收拾收拾东西,早些离开。
安歌站起来,正要和权墨离开,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——
“白崇山夫妇到——”
一个嘹亮的声音传来。
白崇山。
姓白,是白萱的父亲么?
安歌转过头,只见礼堂门口走进来一批人,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,眼眶红缟,面带怒意,他身旁是一个穿着素服的女人,满脸泪水。
他们这样的面容验证了安歌的猜想。
白崇山夫妇身后,跟着很多亲戚长辈,以及保镖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灵堂。
“父亲,母亲。”
席南星走向前,深深地弯腰鞠躬。
“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