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……”安歌哑了声音,半天才问出来,“那如果是个男孩呢?他也会带着他的妻子来看普雅花开。”
算一算,那时候他们的孩子也已八、九十岁了吧。
好遥远。
“那是人家父亲杀不杀人的事了。”权墨轻描淡写,“我管他。”
“……”
安歌一头黑线,被逗笑,是几天冷战以来第一次真正笑出来。
权墨隔着她的衣服侧脸贴上她的肚子,听着里边细微的声音,黑眸深邃如夜。
安歌见状,低声道,“你这么想知道孩子的性别,不如去威逼利诱一下那个医生,他肯定已经知道了。”
权墨嗓音低沉,“无所谓。”
“……”
“安歌,你说……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?”权墨低哑地问出口。
闻言,安歌呆了呆,呼吸一滞。
第一个孩子。
十多年前的那个孩子么?
安歌一想到那一年的事,身体还是忍不住发凉,“那个孩子……都没有成形。”
怎么谈的上是男是女。
“如果他活下来,今年就十岁。安歌,我们差点有一个孩子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