厩前,看着被吊在半空的金分,看着他身上血淋淋的伤,心口堵得难受,她转头看向权墨,“你不在的时候,如果不是金医生,我可能撑不过那段时间。”
他失踪的那两个月里,金分事无巨细,内外兼顾,帮她做了很多事情,妥善处理每一件事。
他现在却把金分打成这样。
“安歌,我不喜欢你为别的男人向我求情。”权墨冷冷地睨了一眼金分,一字一字从喉咙里逼出来。
“我只是在询问,他做错了什么?”安歌说道,脸上有着誓不罢休的固执,“你可不可以有一次不骗我,不瞒我,和我坦白说清楚!”
到最后,安歌的情绪开始激动。
“……”
权墨冷漠地盯着她。
“少奶奶……别为我和少爷争吵。”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安歌转过头,金分被吊在半空中气息微弱,说话一顿一顿的。
“我是卧底……早猜到有这么一天的。”金分艰难地说出口,眼睛困难地睁开,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,汗水迷过他的眼睛,唇角全是血渍。
“……”
安歌错愕地看着他。
“少爷,少奶奶在国内的近身照片是我拍的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