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没有的。
安歌的脸越发苍白,手更加用劲,泥土全陷进指甲里。
“喂……”见她手上流血,Alina怔了怔,然后笑道,“看来,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哄骗女人,权墨也一样。”
“权墨他不会骗我。”
“他骗你还少吗?”
“……”
安歌的手指一顿,抬眸冷冷地睨向她,“我们的事轮不到你来评说,滚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Alina站起来,随手把石子丢掉,“高原的花怎么可能在平原上盛开……”
说完,Alina转身离去。
安歌看向她的身影,权墨站在门口,脸上冷漠,黑眸的视线落在被翻松的土壤上。
Alina见到权墨,笑了笑,“我好像揭穿了你对这只小白兔的谎言,不好意思。”
言语之间没有半点愧疚。
“……”
权墨站在那里,侧过脸,目若冰雪。
“……”
Alina被冷到,连忙离开玻璃花房。
几个保镖也相继退了出去。
安歌还半跪式地蹲在乱七八糟的土壤前,目光定定地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