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已经麻木。
安歌在病床上坐好,这才想起问,“学长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
权墨应该对她的行程全部保密才对,他都不允许她和学长有联系,把她软禁起来……
“嘿嘿。”小优从一旁冒出来,讪讪地举起手,“是我。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想找人帮吧,也没人,就想到席少了。”
小优对席南星的印象一直不错。
“小优把什么都告诉我了。”席南星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,干净的白大褂衬着他略瘦的身体,有些憔悴,他看着她,黑眸透起担忧,“权墨防我从我刚认识你就开始了,但我没想到,事到如今,我还能成为你们之间的导火索。”
从开始到现在。
各自成家,他妻子死了,安歌怀了孕,一切都时过境迁,权墨还能怀疑他们。
“……”
小优把权墨怀疑她和席南星有一腿的事都说了吧。
想到那天的争吵,想到近一个月的囚禁,安歌垂下眼,想无谓地笑一笑,却连唇角都勾不起来,“现在我做什么,他都很反感……而他做的,我也反感。”
她说的平淡。
没把错误归咎到权墨一个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