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而来,丝毫不放过她。
萤火虫在病房里飞着。
女儿躺在婴儿床里熟睡。
安歌拼命地推他,也不敢弄出动静,头发湿漉漉地垂落下来,水珠滑过干净的脸庞,无端地添起诱-惑。
权墨边吻边深深地盯着她,嗓音喑哑,发出低低的喟叹,“你真美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安歌挣扎。
他喝醉了跑她这里来发酒疯。
权墨一手绕到后面按住她的头,低下脸,薄唇如膜拜般吻过她脸上的水珠,轻轻地吻着,他的唇上湿润,酒气熏绕着她的身体……
“放开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安歌低声道,拼命地转开脸,却被他控制得紧紧的。
权墨退开一些,低眸灼灼地盯着她不悦的眉眼,盯着好久,才喑哑地出声,“你乖乖的,我就放你,很快放你。”
像是胡言乱语般。
安歌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难受,“权墨,你回去吧。”
“不回,就不回。”
权墨把她按在窗台边上,借着月光又吻向她的唇,很狂热,像是在故意蹂躏她一样,唇齿磨着她柔软的唇,逼她张开紧闭的唇。
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