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下走了,唯有天各一方。
Alina站在一旁,观察着他的脸色,有着怀疑,“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驱离安歌?”
“……”
权墨盯着纸上的四个字,安歌写的时候手在颤抖,所以……字迹很难看。
“你在她怀孕的时候软禁她,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伤人。”Alina说道,“还有那只兔子,你说要送礼物给她,我在想送什么的时候就恰巧看到佣人们在玩兔子玩偶,就像有人刻意教我去刺激她一样……”
“你想说明什么?”
权墨捏着戒指,冷眼看她。
“看来你也不怎么爱那个女人,她不及你自己的命重要。”Alina笑了笑说道,看破他的自私清冷。
她向权墨提过交易。
只要他肯让她成为他唯一的女人,她就提供他一辈子的药。
当然,他也可以不答应。
那药……她就看心情给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,不给,他就只能等死。
权墨一直没说答不答应交易,她还以为他对安歌太痴情,不肯呢……原来,只是在默默布署。
下一秒,Alina被推倒在病床上。
权墨俯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