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十几年前的照片了。
席川断当年还精神奕奕,他整个人趴到席川断的肩上,朝镜头笑得张扬……
集团、爷爷。
这是他必须守护住的。
席南星心烦意烦地将文件推到一旁,伸手拿出烟盒,取了一支烟放进嘴里,从书桌前站起来,膝盖撞到一旁的抽屉,他伸手拉开抽屉。
整个抽屉空荡荡的。
只有一个广告纸做成的烟灰缸。
烟灰缸的边缘已经被磨得光滑,连字迹都已不太清楚……
席南星咬着烟,神情僵了僵,伸手从抽屉里拿起那只烟灰缸,很多回忆接踵而来,倾袭着他本已不再波澜的心……
……
权家别墅,灯光从里到外明亮如白日,喷泉池水在灯光音乐中飞溅起舞。
4楼,录音室。
权墨推开门,长腿迈进去。
这里像个尘封久远的暗室,从他在希科尔出事开始,安歌几乎就没再踏足这里,可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还残留着安歌的气息。
权墨走向前,在话筒架前停下,修长的手抬起,抚摸着话筒。
话筒着上面“妻子”的字迹已经被摸得模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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